「胡鬧!」
「花將軍戰力強悍,本王心中清楚,可這第一戰花將軍怕是無法勝任,還是讓邪大力出戰,花將軍負責掠陣如何!」 聽到邪大力之名,花雲張狂的氣焰瞬息低落,輕輕頷首,道:「一切聽從王爺安排!」 邪大力是九王爺身邊驍衛之一,戰力深不可額,花雲曾想過挑戰他,最終未戰就放棄了念頭,因為他聽到邪大力在與敵國交戰中,斬殺了萬邦帝國第一猛將。 花雲與邪囚關係密切,側面打聽過關於邪大力與萬邦第一猛將交戰的經過,知道其單臂擒敵將,硬生生將其撕扯成殘渣。 手段殘忍至極,令人莫骨悚然。 邪大力拎起兩柄巨斧,起身向關隘下走去,前行中地面輕顫不已,注視著面前高聳如塔,威猛雄壯的邪大力,花雲緊隨其後離開關隘。 此時。 白起,項羽,帝辛三人帶兵已經橫列於天河關下,注視著臨時修建的關隘,諸將皆是面露怒色。 「光明敵軍是準備長居?將村寨百姓禍害之後,在此修築一座關隘,想以此阻擋吾楚大軍?」 「諸位將軍,何人願意上前叫陣!」 帝辛雙目睥睨,環顧前方關隘,絲毫沒有將光明帝國大軍放在眼中,在他看來背後大軍一次衝鋒,就能夠將天河關鞭撻成平底。 「俺上前與敵軍一戰,這些時日將我軍困於穆柯寨,今日不戰敵將於馬下,不足以平息心中怒火。」 張飛雙腿拍馬而出,手中丈八蛇矛,一騎當先而去,急速出現在沙場中央。 轟隆~ 天河關打開,花雲,邪大力二將率領千餘兵馬衝出,見張飛獨自一人勒馬橫戈於沙場上,兩人提韁放馬,氣吞山河狂奔過去。 「我乃燕人張翼德也!誰敢與我決一死戰?」 聲如巨雷,響徹雲霄,關隘上九王爺凝神視之,一側徐猛出言道:「王爺,張翼德乃是楚國五虎上將之一,膂力驚人,戰力恐怖,亦不知城下兩位將軍能不能阻擋他。」 「五虎上將之一?」 「就是藏身於穆柯寨內的楚軍將領?」 「徐將軍離開本王有段時間了,可能對眾將軍不甚了解,邪將軍最喜歡斬殺列國名將。」 「今日就讓你開開眼界!」 九王爺雲淡風輕,神情淡定自若,目光停留在關外沙場上,此時,邪大力,花雲二將勒馬立於張飛對面,並未直接發起進攻。 「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來決死戰?」 「別吼叫了,你不是本將對手,趕緊回營換一人前來!」 拔刀術? 大馬金刀坐於營帳之外的大將黃雄皺著眉頭看著那位姿勢帥氣的文王世子。 在南蠻那邊確實有一種以刀收入鞘為前提的拔刀相攻之技,只是那種技術只是用於在近距離暴起突然殺人,而在這種雙方已然開始對峙的情況下,並沒有什麼實戰意義。 而且,夜隕這刀實在是太長了。 即便不算刀柄,刀刃也有一丈多長,如此長度,甚至無法做到正常的收刀入鞘,而是在刀鞘的側面開了一條縫,直接將刀刃從側面「裝入」刀鞘之中。 這種情況下,別說是使用拔刀技了,就是想正常地從身側拔刀都是一個問題。 而曾鳴所使用的這一招【鷹相】,則是與之前所使用的【狼相】相對的必殺之技,依靠著極快的飛行速度,在極遠的距離上將對手摺磨至死。 看來,這位世子殿下,已經到此為止了。 能逼出曾鳴的【鷹相】,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成績,甚至超過了他的預料,只是依照他的實力,想要完好無損地接下這一招箭雨基本沒有可能。 在戰場上,即便是修為比曾鳴要高上幾個小階的妖族,若是託大硬接,也常常就此隕落。 黃雄伸出手,準備將花從那箭雨的覆蓋範圍之內拉出來。 然而,場上的氣氛突然變了。 一瞬間,不僅是他們所處的那個山坡,連在遠處的軍營,都變得鴉雀無聲。 一股極端壓抑的氣氛籠罩在了所有人的頭上。 颳起的狂風突然停滯,捲起的塵土漂浮在空中,一動不動。 就連那彷彿由九天之上墜下的箭雨,此時都變得像是毛毛細雨一樣輕柔。 而站在地上的花,則是雙手握住刀柄,整個人憑空旋轉一圈,將刀抽出了刀鞘,並在第二圈開始的時候,伸出空出的左手,將還保持在原地沒有落下的刀鞘接住。 刀尖在空中畫了一個十字。 园卿 並沒有看到任何東西飛出去,然而那落下的那片箭雨,卻開始從下方開始,絲絲崩裂。 遠在數百丈之高的曾鳴,雙手還保持著拉弓搭箭的姿勢,卻就在剛才,感覺到了有什麼東西已經牢牢鎖定了他,讓他動彈不得。… ادامه »「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