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咒語重新念了一遍。 張凡聽完笑了:「原因找到了,原因找到了,是你念錯了,『草木繁盛』,不是『草木繁忙』!」 「差一個字……難道差一個字也不行?」春花呶著小嘴。 「差半個字也不行。咒語就是咒語,你在裡面搞貓膩,它就不給你玩活!」 「我記得是繁忙啊……你瞅我這記性,現在越來越不好了!」春花自責地笑道。 百炼神体 涵花見春花在張面前大放嬌態,不由得譏諷道:「你是想男人了,記性當然不好。」 「你不想男人的話,從張家埠搬來京城做什麼?還不是為了男人?」春花反唇相譏。 「別吵別吵,一吵符靈就沒了。」 北木南森 張凡忙打斷二人的對話,把符紙一張張燒掉,咒出一株株牡丹…… 春花看著擺在地上的一排大牡丹,不斷地笑道:「這個尺寸的,黃先生每盆給五萬,這五十盆,就是二百五十萬哪!」 張凡和涵花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春花見二人暗笑,回頭嗔道:「你們兩口子合夥嘲笑我?」 「不是,春花,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二百五。」涵花掩著口笑著。 「那不是還在罵我嗎?」 「哪裡是罵你,春花,我和張凡是覺得這個數挺有意思。」 「二百五是不好聽,可是錢可是實實在在的啊!」春花笑道,「這五十盆絕品牡丹一發貨,說不上能帶來更多的訂單呢。」 「春花,」涵花摟著春花的肩膀,「你現在快成花痴了。」 春花白了張凡一眼,不滿地道:「我是痴心育花,替你家張總賺錢。可是你家張總,現在生意越做越大,什麼房地產,什麼礦山,都是上億的大買賣,越來越看不上花卉這種小生意了。既然張總不重視,明天把花圃撤了算了,我自己在自家搞個花車圃,賣花糊口。」 「抱怨,又抱怨了。」張凡笑著。 涵花白了張凡一眼,「春花說得對。這不算抱怨!你做得確實有問題!你又跑貓眼石,又跑銅礦,還炒樓花,像花卉這種實實在在的生意你是不是看不上眼了?」 張凡受兩個美女一頓搶白,情知理虧,又見春花胸前好似兩朵大大的牡丹那麼招人喜愛,心裡一陣熱,忙道:「春花,你勞苦功高,花卉大棚這幾個月效益奇好,我必須得給你發點獎金哪。」 說著,便拿出手機,「我給你轉筆款子。」 「啪!」 春花一巴掌打來。 差點把張凡的手機打掉:「張凡,你要是想讓我滾蛋,就直接說出來,不要這麼拐彎抹角的往我臉上抹黑,我在花圃里,累死累活地干,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腳泥,難道就是為了你那幾個獎金?」 說著臉上怒氣沖沖,一扭身坐到木凳子上,把臉扭過去,不看張凡, 涵花嘻嘻地笑個不停。 以前在張家埠村裡,涵花和春花一直有矛盾。涵花恨春花,因為聽人議論,張凡和春花有一腿,有一段時間之內,兩人的關係相當緊張,簡直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後來涵花來到京城,在家裡呆著閑的鬧心,張凡便發揮她的專業特長,讓她跟春花一起干苗圃。 這兩位都是心地善良的女人,善良的人容易投脾氣,兩人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說的閨蜜,春花也主動向涵花承認了自己和張凡的關係。 不過涵花仔細了解事情的前前後後,對春花的悲慘遭遇十分同情,又見春花一心一意不計報酬的工作,替苗木公司賺著大錢,心裡十分感動,所以有看看見張凡忽視春花,甚至替春花委屈。 眼下見春花吐苦水,涵花忙勸道:「小凡也是好心辦壞事,他其實不會誤會你的。以你現在的技術,自己開個花圃,還不發大財?你留在天健,還不是為了扶持小凡?這一點,就是小凡不明白,我也明白得很,來來來,別跟他一般見識……」 涵花說著,輕輕坐到春花身邊,把手搭在她肩膀上。 張凡繞到春花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嬉笑道,「春花姐,你是苗木公司的台柱子,這裡沒有誰都行,唯獨不能沒有你。」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這一套拿去糊弄涵花姐還好使,到我這裡來行不通!」春花雖然心花怒放,但臉上仍然緊緊地綳著,要不是怕涵花有意見,她真想撲上去,把「小拳頭雨點般地打在他身上」。 涵花心裡明白兩人內心的想法,便站了起來,「我去廚房那邊拿點飲料,你倆先忙著。」 說罷,沖春花一笑,在她后腰間拍了拍,站起來走出了大棚。 。 接聽視頻。 屏幕中的男人身後的環境整潔乾淨,從布置來看應該是院長辦公室。 他穿著一身雪白的白大褂,鼻樑上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那雙狹長的丹鳳眼裡一片暗澤。 四目相對的瞬間,一股斯文敗類的氣息撲面而來。 傅時墨背靠旋轉的辦公椅,「小朋友,這幾日在酒店住的還習慣嗎。」… ادامه »春花想了一會,「我也確定不下對不對,我給你重複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