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君烈鹹魚翻身,她這一輩子什麼時候封妃都不知道,她除掉的對手,不管是她動手的,還是借刀殺人的,都不在少數,可她依然落得個隨君烈受封而出宮的下場。
「太后,您看姐姐……」
「好了,你也該學學規矩了。」
李素芸打斷了莫嫣然的話,被人戳中痛處,她真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不論被提起多少次,李素芸依然心有芥蒂,那就像是一塊傷疤,撕開了就會流血。
莫嫣然委屈的看向君烈,腳下動了動,想要跑過去求安慰,但看到溫苒突然凶神惡煞的看著她,一時之間她也不敢動了。
「姐姐,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說不出來就別說了,說個話都說不好,你和我說什麼話,你存心膈應我嗎?」
溫苒怒視莫嫣然,知道她是裝可憐博同情。
恰巧溫苒最討厭的就是這一套。
她又不怕惡人的名聲,莫嫣然的這點伎倆在她面前,就是一頓毒打能解決的事兒。
「烈哥哥~」
見在溫苒面前裝可憐沒用,她又把矛頭指向君烈,嘟著嘴,身子左右搖擺。
君烈露出驚恐的表情,向溫苒投去求救的目光。
按說他不該怕莫嫣然,但礙於李素芸的面子,他不想因此而發生爭吵,只能把溫苒搬出來,讓這兩個人知難而退。
溫苒暗喜,你也有今天啊,總算有個人能讓你唯恐避之不及了啊。
「你篩糠呢?你這麼喜歡篩糠,不如就去篩糠吧。」溫苒冷聲說道。
莫嫣然面色一驚,看向李素芸。
「太后,嫣然不要去篩糠。」
說罷,眼淚又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
李素芸皺眉,道:「皇后,她才十六歲,正是懵懂的時候,有些錯處是難免的。」
「有錯處是難免的……這話聽起來是那麼一回事。」溫苒故作思索狀。
莫嫣然臉上一喜,以為不用受罰了,沒想到溫苒繼續說道:「可犯了錯不受罰,她還能知道自己犯了錯嗎?」
李素芸見溫苒死咬著不放,憤怒起身。
「溫苒,今天有我在,你動不了她,後宮之中比起犯錯,誰比得過你!」
話畢,李素芸看向君烈,威嚴似乎要蓋過他一般。
「烈兒,你覺得呢?」
君烈緩緩抬起頭,又緩緩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說道:「皇后犯過錯嗎?朕怎麼不知道?」
君烈疑惑的看向溫苒,問道:「你犯過錯?」
溫苒搖了搖頭,無奈的攤了攤手。
「沒有吧,可能他們太敏感了?」
「母后,是你們太敏感了,皇后怎麼會犯錯了,後宮里她最大,她能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嗎?」
君烈擺明了偏袒,已經不講道理了。
二人就像唱雙簧一樣,將李素芸氣得出氣多進氣少。
莫嫣然呆愣在原地,她感覺記憶有點紊亂了。
雖然君烈以前對她也是不冷不熱的,但不至於偏袒溫苒。
君烈利用溫家的事,莫蕭早就告訴了她,並且讓她離君烈遠一點。
如果不是幾年前李素芸外出禮佛,莫蕭也不會動了讓莫嫣然進宮的心思。
柳玉梅不及當年受寵,而莫嫣然有著必勝的信心,莫蕭也想弄個國丈享受享受。
亿万首席:萌宝蛮妻强势来袭 「既然我最大,那莫嫣然今日起便去篩糠一月吧。」溫苒冷聲說道。
莫嫣然還想掙扎一下,君烈立刻說道:「誰再求情一同受罰,並增加一月。」
莫嫣然緊閉雙唇不敢言語。
君烈看向李素芸,明白她還想掌管後宮,甚至有更大的野心。
「母後年歲大了,頤養天年便好,不該操心的事,不要操心。」
李素芸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翠湖立刻上前攙扶。
君烈不再看這些人,帶著滿目柔情走到溫苒身旁,牽起她的手,又心疼的說道:「這麼涼,我給你捂熱。」
莫嫣然目露凶光的看著二人相依離去的背影,發誓一定要剷除溫苒。
而李素芸,似乎將僅存的一點爭鬥心力耗盡了一般,命翠湖將她扶進房休息。
城樓上。
這是溫苒第一次爬上城樓。
在這裡能看到整個皇宮。
溫苒卻笑不起來,站在最高的城樓上,看到的依然是皇宮,這就像巨大的牢籠一樣。
想看外面的景色,出了皇宮大門,還要走出皇城關,才能看到雲城最繁華的街市。
「這就是好看的?」溫苒敗興的問道。
君烈笑了笑,道:「當然不是,再等等,我們一起吃了晚膳就能看到了。」
溫苒懷疑的看著君烈,問道:「你不是騙我吧,騙我可是要挨揍的。」
君烈拍了拍胸脯,「放心,我哪敢騙你。」
此時的雪,已經停了,君烈站在城樓上,指著一處又一處的宮殿,將它們的故事說給溫苒聽。
「為什麼會荒廢?」
說到皇后寢宮時,溫苒便問出了困擾她許久的問題。
「因為鬧鬼。」君烈說道。
溫苒打量著他,眼神閃躲,還摸了摸鼻子,肯定是在撒謊。
「你不老實,沒說實話。」溫苒瞪著他說道。
「你都說了我身為皇后要知道後宮里有哪些宮殿,一般都給誰住,可你又對我隱瞞。」
面對溫苒的質問,君烈立刻找了個話題,企圖繞過去。
「等會兒再說,該說的都說了,咱們回去吧,去看看御廚今天準備了什麼好吃的。」
君烈說完,便拽著溫苒下樓。
溫苒的手一直被君烈抓在手中,那種手指接觸冰冷的感覺被溫熱驅散。
一路上,溫苒都在問皇后寢宮的事兒,連吃飯的時候也在問。
君烈被她吵得頭疼,熬不住被她無休止的提問。
「我很小的時候,皇后突然失蹤了,進去尋找的人只看到了一隻死貓躺在床上。」 而且徐凌內心的感情也在越來越淡,對身邊的任何人都沒有知心的感覺,也不會對任何報以真心。
七情六慾每個人都會有,可徐凌正在逐漸丟失這些東西,這還只是第二個位面,待到擊殺八位主角,他豈不是會丟失作為人的基本特徵?
這一點讓徐凌感到后怕,系統的逆天誰都無法預料,一個好感度系統就能影響女主的潛意識,心甘情願的被他玩弄,如果後面是想將他培養成一個沒有感情的工具,徐凌又有什麼辦法阻止?
徐凌接近女主,利用一個個軟肋攻略她們的內心防線,系統會不會也是這麼打算的,只不過這個過程比較漫長?
諸多疑問壓在徐凌心底,可他知道現在沒有人能給自己答案,或許只有找到先前那個位置存在,才能解開些許謎底。
「系統,你應該能感知我的內心想法吧?」
徐凌嘗試性的問了一聲,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徐凌暗嘆一聲,以系統的逆天,不可能不知道他內心的小九九,應該只是對他的謹慎抱有輕蔑而已。
在彷彿無所不能的系統面前,徐凌就算知道了一切,想要反抗又能怎樣?
「也罷,既然說是反派系統,我可得做一個最獨一無二的反派。」
徐凌笑了笑,想再多也沒用,不妨先試一試改變自己的作風。
以前徐凌從未對系統抱有戒心,遇到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存在,絕對改變了他原定的人生。
………..
前進大概了一個時辰后,眾人除了遇到危險,也得到了不少機緣,最多的便是一些強大魂兵手裏的兵器,幾乎每一件的品階都不低。
不過這些都是小打小鬧,經過這麼久的前進,眾人終於來到了古戰場的中心地帶。
這是一座高聳巍峨的山嶽,在一馬平川的古戰場內,明眼人都能看出這裏的不簡單。
此時此刻,約莫數百人在一處峽谷入口處徘徊,有人為了機緣果決踏入峽谷,也有人遲遲不敢行動。
於家一行人也來到峽谷外,商量著要不要踏入峽谷前往山頂。
蘇莫愁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前往山頂,她來到古戰場唯一的目的就是拿到那件能夠提升道極境修為的靈寶,而那件靈寶十有八九就在山上。
正在眾人商量誰去誰留的時候,徐凌卻估算起了在場有多少人。
如果不出意外,殺光踏入峽谷的人他就能完成系統任務升級威懾術了。
於家長老走向一隊人,態度恭敬的拱手問道:「諸位道友為何駐足不前,峽谷內是有什麼危險嗎?」
於家長老道極境二星的修為在鎮玄疆域名列前茅,在於家也是身份超然,可在古戰場內諸多大勢力面前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所以無論面對誰都必須恭敬一點。
「你不知道?這就是孕育天地靈寶的地方啊?據說是一棵樹上結的果實,一枚果實就能讓道極境提升兩三重的修為,而且不會留下任何隱患。」
「雖然果實此前從未出現過,但已經有人活着證實了果實的作用,只要能拿到,光是賣就能賣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價格。」
「話是這麼說,當初踏入古戰場探查的第一隊人,每一個都至少有道極六星的修為,最後卻只活下來一個,憑我們道極初期的修為,恐怕走不過這峽谷就要被喪命了。」
那人說着看向了峽谷內部,峽谷內的彷彿是常年浸染鮮血,連土地與牆壁都是猩紅色。
諸多疑問壓在徐凌心底,可他知道現在沒有人能給自己答案,或許只有找到先前那個位置存在,才能解開些許謎底。
「系統,你應該能感知我的內心想法吧?」
徐凌嘗試性的問了一聲,卻遲遲沒有得到回應。
徐凌暗嘆一聲,以系統的逆天,不可能不知道他內心的小九九,應該只是對他的謹慎抱有輕蔑而已。
在彷彿無所不能的系統面前,徐凌就算知道了一切,想要反抗又能怎樣?
「也罷,既然說是反派系統,我可得做一個最獨一無二的反派。」
徐凌笑了笑,想再多也沒用,不妨先試一試改變自己的作風。
以前徐凌從未對系統抱有戒心,遇到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存在,絕對改變了他原定的人生。
………..
前進大概了一個時辰后,眾人除了遇到危險,也得到了不少機緣,最多的便是一些強大魂兵手裏的兵器,幾乎每一件的品階都不低。
不過這些都是小打小鬧,經過這麼久的前進,眾人終於來到了古戰場的中心地帶。
這是一座高聳巍峨的山嶽,在一馬平川的古戰場內,明眼人都能看出這裏的不簡單。
此時此刻,約莫數百人在一處峽谷入口處徘徊,有人為了機緣果決踏入峽谷,也有人遲遲不敢行動。
於家一行人也來到峽谷外,商量著要不要踏入峽谷前往山頂。
蘇莫愁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前往山頂,她來到古戰場唯一的目的就是拿到那件能夠提升道極境修為的靈寶,而那件靈寶十有八九就在山上。
正在眾人商量誰去誰留的時候,徐凌卻估算起了在場有多少人。
如果不出意外,殺光踏入峽谷的人他就能完成系統任務升級威懾術了。
於家長老走向一隊人,態度恭敬的拱手問道:「諸位道友為何駐足不前,峽谷內是有什麼危險嗎?」
於家長老道極境二星的修為在鎮玄疆域名列前茅,在於家也是身份超然,可在古戰場內諸多大勢力面前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所以無論面對誰都必須恭敬一點。
「你不知道?這就是孕育天地靈寶的地方啊?據說是一棵樹上結的果實,一枚果實就能讓道極境提升兩三重的修為,而且不會留下任何隱患。」
「雖然果實此前從未出現過,但已經有人活着證實了果實的作用,只要能拿到,光是賣就能賣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價格。」
「話是這麼說,當初踏入古戰場探查的第一隊人,每一個都至少有道極六星的修為,最後卻只活下來一個,憑我們道極初期的修為,恐怕走不過這峽谷就要被喪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