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身上褪下來的雜質,被他用蠻力握成了一坨。
橘寶小粉鼻聳動兩下。
好香!
和顧言以前一樣香!
它張開大嘴,一口咬了過去。
咔~
四顆牙齒,應聲崩飛。
一層水霧,在橘寶眼眶浮現:”顧言你壞,拿鐵來欺負我。”
“叫你吞,你要咬,怪我洛。”
看到橘寶吃癟,顧言眼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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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肉球裡可是有他褪下來的血肉和骨骼,鐵怎麼可能比的了。
橘寶委屈巴巴一口將肉球吞入肚子。
咕咚!
一聲重響,橘寶肚子好似進了一個百斤大石頭,不斷晃盪。
“好奇怪,這麼小,我居然感覺有點撐了。”
“顧言,這肉球是什麼啊。”
顧言正在檢查周圍殘留痕跡。
聞言,隨口道:”我褪下的血肉和骨骼,對你來說算大餐了。”
啊。
橘寶兩隻爪爪捂着肚子,腦中閃過一個奇怪念頭。
它瞥了瞥顧言,又瞥了瞥自己的大肚子。
“顧言。”
“又怎麼了?”
橘寶有些難爲情,低着頭小聲道:”那我這算不算肚子裡有了你的骨肉?”
上次在花月樓,一個小姐姐就是它現在這姿態,對一個男的說了這樣的話,那個男的就給了她好多小錢錢。
嘿嘿。
不知道顧言會給我多少小錢錢。
顧言身形停住。
他轉過頭,面無表情看着橘寶。
“橘寶。”
橘寶還傻乎乎擡起頭,大眼睛撲閃撲閃,期待地看向顧言。
“怎麼啦?”
肯定是要給我錢了!
橘寶內心期待,已經在想着拿到錢錢吃什麼了。
“翻滾吧!”
啪~
顧言一巴掌下去。
天空劃出了一道長長的橘形弧線。
飛出十里多,顧言纔看到一坨橘黃色的東西插在了泥土裡。
一拉,一拔。
一隻泥貓眼神呆滯,脫土而出,似乎還沒從打擊中回過神。
橘寶怎麼都沒想明白。
爲啥那小姐姐這樣說,就可以有小錢錢,自己就是一巴掌…
…
傍晚時分。
郡城城門已經關好。
不過小門,依舊可以進出。
顧言沒了巡夜令,只好交錢進去。
外城這邊,只有少量酒樓客棧還燈火通明,街坊到歇息的早。
“我用的是巧力,又不是真的揍你,還生氣?”
看着氣鼓鼓的橘寶,顧言好氣又好笑。
這破貓。
不知道從哪裡學了一堆詭話,又不知道意思亂講。
橘寶一言不發,默默伸出粉色小爪爪將顧言的腦袋推了回去。
生氣了。
哄不好的那種!
“算了。”
顧言拿出一大塊銀子,在手上拋着:”誒,本來準備將上次答應的吃的兌現的,結果某貓不領情,喂狗好了。”
他手一甩。
銀錠脫出而飛。
嗖!
萎靡不振的橘寶,潛力爆發,一躍十幾米,將銀子叼在了嘴裡,落到地面。
“哼!”
橘寶冷哼一聲,隨後就興奮地銀子收了起來。
只是,莫名感覺怪怪的。
有了銀子,橘寶終於不擺臉色了。
“顧言,我們去哪裡呀。”
“巡夜司駐地。”
他作爲金牌巡夜衛,可以申請一間密室,進行先天的突破!
一旦成功。
便可以立刻升級爲巡夜使!
從此,鯉魚躍龍門,徹底成爲巡夜司高層之一。 池魚一聽中毒,立即對路過的下人招手。然後池魚對下人說:「你去將我的婢女北尋叫來。」
下人立即應道:「喏。」
顧容和柳太醫同時疑惑。
顧容:「妹妹,你這是?」
池魚直接解釋說:「北尋從小學的就是用毒,而且她是毒方面的高手。後來還跟我外祖父,學過醫術。」
「呃,我外祖父神醫司天心,你這知道吧?」池魚補充一句的問顧容。
「對,我外公教過北尋,北尋在毒醫上面,確實很有天賦,她或許會知道一些。」夏子君也出聲附和道。
顧容是知道的,畢竟他父王還帶著他,去神醫谷求醫過。
而兩人驚訝的是,府中那個愛吃甜食,又是個大胃王的小女孩,居然跟著神醫學過醫術,還是毒中高手。
不多時,北尋大步走來,對池魚行禮:「少主,您找我?」
池魚:「嗯,顧王中毒了,你去幫他看看。」
北尋立即應道:「喏。」
顧容也重新燃起希望。
可過了一陣后,北尋給顧淵把完脈后,面色嚴肅的對池魚說:「少主,情況不容樂觀,這種毒,我也沒見過。
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這是什麼毒,大概怎麼製作的,我才有可能研究出解藥。
現如今,我也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暫時壓制毒,讓他最多活三個月。」
「怎麼會這樣!」顧容不免失望。
池魚卻覺得,可能還有時間。
她冷靜得從頭到尾想了想,好一會兒才向陸家和問道:「陸軍師,你能將你們出外城后的事,一一說出來嗎?」
「好。」陸家和見池魚冷靜得臉色,不知不覺的聽池魚的話,將所有事說了出來。
原來顧淵從昨晚就接到下屬說,境外有異常,有一夥沙匪與漠國狼狽為奸了。
顧淵哪裡還能忍,他覺得這伙沙匪池必須要重視,所以才帶著人,連夜出了城,打算親自去查探。
結果中了埋伏,隨後他們一路打,一路逃,就在他們都覺得絕路時,池魚出現了。
陸家和:「後面的事,郡主您就知道了。」
池魚聽完,立馬對陸家和說:「不對,你趕緊回軍營,抓住那個說境外有異常的人!他有可能是姦細!」
「算了,我跟你一起去!」池魚讓陸家和去處理,覺得不放心,所以又說到。
「等等,妹妹,我跟你一起去!」顧容跟著說道。
池魚突然停下,一想后也覺得顧容一起去比較好。
畢竟他是世子,就算名不副實,這個世子之位坐得玄乎,但也比她好。
一刻鐘后。
池魚騎著馬,所以先到了軍營,而顧容和陸家和坐得馬車,也不怎麼慢,在池魚之後就趕到了。
顧容直接命令下去:「叫所有人將領來主營帳開會!另外傳本世子的令,封鎖內外城門,任何人沒有本世子的手令,不得隨意進出!
還有,把今天跟我父王一起出城的士兵們,又回來的全帶過來!」
「喏!」小兵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命令的有嚴重,他還是知道的,嚇得立馬就下去傳令了。
隨後,顧容和陸家和一起擔憂著。
顧容:「陸軍師,那人會不會已經跑了?」
「不會,他跟著我們回來了,必定是還有所圖,恐怕他的打算,就是在還沒發現他之前,繼續潛伏下去。
就算現在他知道我們反應過來了,在找他,他想逃,也不一定來得及逃出城了。」
池魚默默得點頭,她跟陸家和想得一樣。
不一會兒,那些將領急匆匆趕到主營帳。
他們一看到顧容和池魚,行禮后,代表說話的喬副將心急的問道:「世子、陸軍師,據說王爺受了重傷,而且還中了毒,這可是真的?可還好?他可不能倒下。」
顧容冷眼看著他:「你為什麼這麼清楚?本世子可特意封鎖了消息!」
而且知道顧淵中毒的,就只有池魚、柳太醫、陸軍師、顧容和夏子君、北尋。
晨崴 那些看到過的下人,只知道顧淵重傷,卻並不清楚還中了毒。
這喬副將一口就道出,顧淵還中了毒,這其中肯定不簡單。
顧容也明白這個道理,他立即喊人,指著喬統領命令道:「來人,將他抓起來!」
將士聽令將喬副將按住后,喬副將不甘心嚷嚷:「世子,為什麼抓屬下,屬下做錯了什麼?你憑什麼抓我,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