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我就知道你會沒事的,這幾天你就休息休息,去去晦氣。」
「得嘞,那我走了」
目送著陳墨離開,昌碩不知從哪冒了出來「老王你不和陳墨說那,李大人可能留在長安不回來了。」
「還不一定,沒必要讓他多心,你看看陳墨年紀輕輕就這麼厲害,我們老咯!」
……
「我回來了!」
陳墨推開門,一個人影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腿,抱起來掂了掂,比之前重了點。
「囡囡這些天吃的啥好吃的,有沒有想哥哥啊!」
「囡囡這些天吃的林姝馨姐姐給我做的好吃的,林姝馨姐姐做的可好吃了。吃的囡囡都胖了,沒有功夫想哥哥!」
「我不是安排了會有人送吃的嗎?為啥是林姝馨給你做。」
「囡囡苦著張臉,他們做的太難吃了,林姝馨姐姐就退了。」
聽到這,陳墨老扎心了,抱著囡囡不聽的撓著胳肢窩。「我的肉呢?」
冷不丁的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陳墨都忘了自己有「兩個妹妹」了。
陳墨拿出一個袋子,裡面裝著新鮮的鴨血,囡囡一看露出嫌棄的表情,小臉惱怒的表情還有點可愛,一口咬在陳墨胳膊上,嚇的陳墨半死,定睛一看用的是本體,差點以為自己幾兩肉沒了。
「諾,這裡有幾百顆詭珠,給你當零食吃。」
陳墨拿出從人頭蛇身上獲得的詭珠,雖然比選項給的小了一半,但是也是詭珠啊。
囡囡接過袋子,一眨眼的功夫,袋子消失了。
「哥哥,囡囡剛剛是不是又睡著了呢,嘻嘻!」
正屋中,陳墨坐在椅子上,感覺有些不舒服,自己當時怎麼不抽個天工的技藝點,現在還能造個躺椅。
「吃……吃飯了」
林姝馨低著頭,不敢看陳墨,通過和囡囡的這幾天的接觸,她發現自己誤會了陳墨。
陳墨看著桌子上的家常菜,這才算是家的感覺。
「這樣吧,你這忙活我也不能虧待你,每個月給你一兩銀子的薪水。」
陳墨今天領了賞銀,有個五百兩,不多也不少夠他花了。其實光囡囡一個人每天就要花幾十兩銀子,想到這陳墨有點肉疼,蘇靈兒接他出來的時候,問他要不要把詭珠奶給鎮守府。
詭珠是製作丹藥,符紙等東西的一個輔助材料,雖然不是缺一不可,但是可以增加效果,備受歡迎,修為越高的詭異,它的詭珠越值錢。
「一顆普通人身上的詭異的詭珠,差不多可以賣五兩銀子,人頭蛇那種的也能賣個一兩左右。」
林姝馨臉上浮現兩朵看不見的紅暈,陳墨已經盯著自己看了一會了,自己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回過神來,陳墨扒拉了幾口飯,撞上林姝馨清澈的眼神,黝黑的臉上看不出什麼,似乎有些害羞微微低下了頭。
……
陳墨站在門口,「你要我幫你帶什麼不,還是跟著我一起出去!我可以給你預支薪水。」
「薪水?」回想起來自己買下林姝馨才用了不到一兩銀子,怪不得林姝馨時不時看著自己,是想起自己的悲慘過去了吧。
餘杭城這個時節的天氣陰晴不定,就像多愁善感的少女說變就變,剛出門沒多久就下起了雨,自己現在是狗大戶,陳墨這麼想著,就像前世一樣,明明家裡有傘,還是買了一把天堂傘(油紙傘)。
囡囡也撐著一把小傘,來了興趣的她撐著傘,踩的水花四濺。
陳墨小時候也喜歡這樣,後來被揍多了,就戒掉了,突然囡囡停下了腳步,臉上有些落魄,陳墨往前看去,幾個小姑娘,撐著花花綠綠的油紙傘,從身邊經過。
來往的人群,有人撐著印著桃花、梅花的傘,也有人撐著寫著詩詞的傘,而陳墨買的是兩把極為樸素的白傘。
逛了一圈,不知道要買些什麼,陳墨提著一捆柴火回到了家。
「小孩子總是喜歡新的玩具,碰見喜歡的就念念不舍,囡囡也一樣,不過懂事的她沒有表達出來。」
晚上,陳墨泡在水裡,突然門被推開了,一個人影走了進來。
「你別過來!」
陳墨感知到是林姝馨,不知道她想幹嘛。
「我不要薪水,我可以暖床,你別趕我走!」
道理陳墨都懂,可你丫的背後藏把刀是幹什麼。
陳墨轉過身,愣住了,這人誰啊。
柔順的秀髮下是一張容貌和蘇靈兒不相上下的臉,只不過一張英姿颯爽,一張清純乾淨。
這是攤牌了嗎,如果自己有色心就一刀下去送自己長眠。
【選項一:古有柳下惠坐懷不亂,今有陳墨定力十足。完成獎勵:隨機技藝×1,銀兩×5】
【選項二:你是正人君子嗎,你不是。完成獎勵:金槍不倒海狗丸×1,銀兩×10】
【選項三:我對你沒有想法,就你這平板我還看不上。完成獎勵,隨機屬性點×1,銀兩×5】
這可讓人難以抉擇啊!家族演唱會來的都是死忠粉,明明是個給APink漲人氣的大好機會,洪勝成為什麼會主動錯過呢?這不是一個合格的製作人應該犯下的失誤,難不成…他在悄悄謀划著什麼別的東西?
聯想一下洪勝成說請願台設置完畢後方塊娛樂立刻就會有一個大話題出現…這不會就是那個大話題吧?
不過現在
《半島之俠》第二百四十五章意見箱的設置 「丫頭,真不是我不幫你,我要是能幫,肯定幫。我的情況你也知道,老太太一直不鬆口,我和你叔叔連個婚禮都不敢舉行,現在她鬆口了,我才如願以償的穿上了婚紗。」
「老太太性格剛烈,說一不二,你性格軟一點,一點點軟磨硬泡,總會好的。」
「夫人……」時清靈急了,她說的不等於白說嗎?一定用都沒有。
「這件事,走一步看一步吧。誰讓老太太這般不喜歡你呢?」
時清靈沒辦法,只能求教薇薇安。
「這還不簡單,老太太死了,你不就可以入門了嗎?」
「你……你說什麼?」
時清靈聽到這個消息,嚇得差點咬到了舌頭。
她雖然討厭老太太,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置老太太於死地。
「怎麼,現在就怕了?這可是你唯一的出路!現在,也只有她阻止你入門。她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一覺沒醒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可我根本沒辦法進入老宅啊,老太太連我的面都不願意見。」
她之前嘗試去哄她,像唐柒柒一樣,結果直接被拒之門外。
而且,她身邊還有個娘家哥哥在,把老太太照顧的服服帖帖,哪裡還有她近身的機會。
「那就買通她的醫生。」
「能行嗎?老太太的醫生必然是用了幾十年的,心腹之人,能被我們收買嗎?」
「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那醫生有沒有兒子,有沒有小孫子?有沒有最在乎最忌憚的?」
時清靈聽著心驚膽戰。
她覺得自己夠聰明了,平常遊走在男人之間,也從未輸過。
但現在和薇薇安一對比,她顯得太小家子氣了,畏首畏尾,怕的事情太多了。
薇薇安說得對,老太太不死,自己怎麼能入門。
哪怕沒有婚禮,但也要有個結婚證,最起碼名正言順才行。
「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說這話的時候,她害怕的牙齒都在打顫。
「這才是我的好妹妹,一點就通。我會在費蘭城幫你盯著唐柒柒,你那邊抓緊,這個老太太的確可惡。早點解決了,也少了個障礙。而且,整個封家最疼愛唐柒柒的可就是她了。」
薇薇安故意提起最後一句,讓時清靈本來害怕動搖的心,瞬間堅定下來。
因為老太太疼愛唐柒柒,給自己使了多少絆子!
她絕對不能心慈手軟,要怪也只能怪這個老巫婆不識抬舉,擋了自己的路。
電話掛斷,她的臉上全都是狠意,眸光閃爍著猙獰血色。
……
時間過得很快。
轉眼,四個月過去了。
她的新年是在費蘭城度過的。
九月份懷上這個孩子,如今已經是第二年開春四月份。
譚晚晚因為學分還沒有完全修完,所以還需要繼續留在帝都,但每周末都會不辭辛苦的過來,然後再飛回去。
晚晚怕她一個人照顧唐幸太辛苦,給她找了保姆,照顧她們的衣食起居。
小幸雖然比以前開朗了許多,但還是不愛說話。
她嘗試把他送到學校,但第二天就被退學了,因為太自閉,只在角落裡把玩自己的東西,老師怕他影響別的孩子,所以送回來,還建議唐柒柒把他送到問題學校。
裡面都是一些有問題的孩子,精神不正常。
。 無垢山莊,坐落姑蘇,山莊輝煌而雄偉。
自從連城璧祖上創建了無垢山莊,這三百年來,無垢山莊的子弟,無論在何時何地,都同樣受人仰慕,受人尊敬。
現任主人連城璧,六歲時便已有神童之譽,且十歲時劍法已登堂奧。
而如今的無垢山莊內,西廂一間客房,趙無極、海靈子、屠嘯天,江湖中人稱『穩如泰山』的司徒中平,還有武林『六君子』中的厲剛與另外一位,昔年巴山顧道人的衣缽弟子柳色青,盡數落座在屋內。
這幾人都是名滿天下的俠客,也都是連城璧的朋友,連城璧自然陪坐在一起。
司徒中平緩緩說道:「大盜蕭十一郎奪去了割鹿刀,可惜我等聯手卻還未把刀奪回來。」
趙無極狠狠的道:「沒把那兩人除去,當真可恨!」
厲剛閉著嘴,沒有說話。只是那眼神卻如刀一般……除了鋒銳還有著惡毒與憎恨,他被任意廢了右臂,名揚天下的『大開碑手』如今已成笑話。
連城璧道:「七天前,孟家莊被人洗劫一空,家裡大大小小一百多口人,不分男女,全都被人殺得乾乾淨淨。各位當然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趙無極道:「『大盜』蕭十一郎!」
連城璧道:「『大盜』蕭十一郎不僅竊取了割鹿刀,還作下如此大案。他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在幾位聯手下還能脫困?」
柳色青淡淡開口道:「那風四娘活不成了,只是你們幾個卻是連一個蕭十一郎也對付不了,卻讓我實在有些失望。」
屠嘯天道:「柳公子『七七四十九手迴風舞柳劍』已盡得顧道人的神髓,不過怕劉公子忘了,那婆娘可是口口聲聲說是那魔頭的夫人。」
趙無極臉色變了變,勉強笑道:「那日我去沈家莊時,也的確見過她與那魔頭一起。」
柳色青平靜道:「那又如何?看刀會我沒去,若要去了,豈能他猖狂?」
厲剛冷笑一聲,道:「他若在此你還能如此說話,那我定會對柳兄說句佩服。」
柳色青淡淡道:「看來厲兄已被嚇破了膽……也罷,聽說那人甚是狂妄,那女人真是他夫人的話,定會找來,我自會好好見識見識。」
海靈子笑道:「倒也不用柳公子大顯身手,無垢山莊護院少說也有兩百人,再加上庄內弟子三百多人。他們經得連公子調教,各個身手不凡,那魔頭找上門來與取死何異?」
話音剛落,忽然門外有人闖了進來。
「不好了少主!」
連城璧微微皺眉道:「陳七,你何事如此慌慌張張!」
陳七驚慌道:「有人……有人殺進來了。」
「是誰?」
「他銀髮白衣,卻沒說自己是誰,好像……好像正是傳聞中那魔頭。」
厲剛豁然起身,失聲道:「他……他真來了?」
柳色青淡淡一笑道:「好,他來的真好,我們這就出迎他去!」
陡聽一個聲音響起:「倒也不必麻煩!」
聲音就響在眾人的身前,未見其人,卻先聞聲;然後就是刀光飛起,一片刀光,擷下了陳七的人頭!
刀光過後,人就出現在了眾人身前。
二十來歲年紀,一身長袖白衣,銀髮披肩,神態悠揚,眼神十分淡薄。根本就沒人知曉他是如何出現的,而他彷彿就一直站在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