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落地且有玻璃櫃保護的大型瓷器。」
「也都是價值超過千萬的真品。」
李健嶺指著周圍的字畫和瓷器說道。
葉天傾嘖嘖稱奇。
都說黃金苑,通古閣齊名,可現在他倒是覺得這裡似乎要比通古閣強一些。
至少這裡面的東西,可比通古閣貴不少,而且贗品也比通古閣要少許多。
「哎喲,這不是李健嶺嗎,你老怎麼有空來黃金苑遛彎了。」
忽然!
一道滿是戲謔的聲音響起。
在聽到這聲音后,李健嶺的眉頭陡然皺起。
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眉頭皺的更緊了。
葉天傾也朝哪裡看去。
他看到一位年紀和李健嶺相仿的男子,邁著悠閑的步子,朝著這裡走來。
對方的臉上還掛著一抹笑容,只是他的笑容當中,帶著非常明顯的譏諷和嘲笑,看向李健嶺的眼神也滿是傲氣。
似乎!
他根本就沒有將李健嶺放在眼裡。
「爸,他是誰?」葉天傾眉頭微皺,沉聲問道。
「黃越!」
「黃氏集團的董事長,之前我負責李氏集團項目的時候和他起過衝突,在一次商業競爭的時候我也勝過他,讓他損失了幾千萬。」
「所以從那時候他就記恨上我了。」
李健嶺輕聲回答。
聲音不大,但卻是鏗鏘有力,不卑不亢。
黃越損失幾千萬。
那是他們正常的商業競爭,在良性競爭的情況下,黃越盲目的砸錢所導致的。
李健嶺也沒有使用任何的陰謀詭計,就是在正常競爭。
所以,現在對葉天傾說出這事他不卑不亢,完全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畢竟他也的確沒有做錯,也沒有必要覺得理虧沒底氣。
「呵呵,李健嶺你來黃金苑做什麼?」
「你是早飯吃撐了,所以來這裡遛彎消食的?」
「但話說回來,你要遛彎的話,那就到公園裡遛彎唄,怎麼來黃金苑了那,這裡的東西貴的很,可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
說話間黃越已經走到近前。
他再度開口說話,只是從他嘴裡說出的話裡面,不難聽出他的每一句話,話里的每一個字都透著鄙視和嘲諷。
他就是在故意的針對李健嶺。
李健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哼,黃越你少在這裡冷嘲熱諷。」
「黃金苑開門做生意,只要衣著得體,便可隨意進出,人家老闆都不管,你管這樁閑事做什麼,難不成你是吃飽撐的?」
他反擊說道。
「哎呦呦,李健嶺你怎麼對我這麼大的敵意啊。」
黃越滿臉笑容的看著李健嶺,笑呵呵的道:「我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讓你知道知道這種地方,不是你這種人能來的,你怎麼還把我當敵人了那,難道我不應該提醒你嗎?」
話語依舊滿是嘲諷。
而他話里的意思,也是在告訴李健嶺說,你太窮了,這種高消費的地方不是你能來的,所以你還是趕緊滾蛋吧,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雖然沒有明說。
但是話里話外,乃至他的表情眼神,全部都是這個意思。
「嘖嘖,黃老闆你管的太寬了吧。」
「這黃金苑又不是你家開的,你管得了這麼寬嗎?」
「奉勸你一句,別管的太寬,這操心的人啊,容易操心過度,導致短命。」
便在黃越嘲諷的話語落下,李健嶺臉色難看的時候,葉天傾開口了。。 與其藏着掖着不如就告訴暗河所有人太一宗的人是為了吳石虎身上的五大神力,反正吳石虎是不可能再出現了。
這樣的話暗河的人和太一宗之間的摩擦將會更加激烈,這不正是林天成想要見到的嗎?
暗河上百個閣主,分舵主,壇主就開始激烈議論了起來。
「什麼?二當家和三當家的被太一宗的人給抓了,這是真的嗎,大當家的?」
「吳石虎不就是那個掃平千機閣的小子嗎?難怪他有那本事,原來是有五大神力傍身。」
「太一宗欺人太甚了,竟然敢抓我們的二當家,三當家,大當家的我們忍不了了,我們要和太一宗拼了。」
「滅了太一宗,救回二當家,三當家。」
「不能讓五大神力落到他們的手上。」
其實,林天成一開始也沒有想到,暗河的勢力竟然如此之廣,如此之強大。
直到林天成以大當家的身份將所有暗河核心召來,他才知道暗河光是閣主,分舵主,壇主加在一起就有一百二十多個,而且實力絕對可以媲美太一宗的洞主和福主。
而且,暗河的底層勢力絕對要比太一宗更加強大,財力也更加的雄厚。
可是,暗河為何一直隱忍,一直躲藏在暗處?
林天成猜測應該是暗河大當家知道自己不是無妄老賊的對手,所以一直不敢動手。
兩股勢力交鋒,其實往往看的是領軍人物夠不夠強。
若是,領頭的將軍一上戰場就被對方將軍給斬於馬下,那即使暗河的兵力更甚,在失去了核心之後,必然軍心渙散,亂成一鍋粥。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和他們打游擊戰,不與主力交鋒。
一點點蠶食掉他的洞天,福地勢力。
另一方面,有暗河的加入,他們也就很難專心致志的對付吳石虎。
林天成重新站回了高台上,「暗河與太一宗恩怨素來已久,我們暗河一在隱忍,可他們卻變本加厲,今無妄老賊竟還擒我暗河二當家,三當家。其罪當誅,其罪當死。」
台下一百二十多名暗河閣主,分舵主,堂主頓時士氣高漲,喊聲陣陣,「其罪當誅,其罪當死!其罪當誅,其罪當死……」
林天成繼續訓話道,「今日,我暗河便不再隱忍,殺死一個太一宗弟子獎百塊靈石,殺死一名洞主獎千塊靈石。殺死一名福主獎勵萬塊靈石。我們採取游擊戰術,絕不與他們正面交鋒,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還有,謹防太一宗報復,自今日起,暗河不再設立分舵,分堂,分閣,總舵。只要有暗河子弟的地方就是暗河的居所。靈活應變,直到太一宗覆滅,爾等再來這大殿復命。」
何為暗河?說的就是一條隱藏在地下暗流洶湧的河流。
既然明面上干不過太一宗,那就暗地裏搞得他雞犬不寧。
打不過,也要活活把他拖死。
聽到暗河大當家這命令,不少閣主,分舵主,堂主都表示,「大當家英明!」
確實,暗河子弟已經隱忍太一宗夠久的了,他們早就期待和太一宗好好較量一番。
當然大家也知道若是和太一宗正面交鋒那暗河肯定不是對手。
所以說,大當家的不設立分舵,分堂,分閣,總舵,採取游擊戰術對付太一宗當真是妙極了。
林天成抱拳沖着殿下眾人拱了拱手,極為懇切的請求道,「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能不能救回二當家,三當家就仰仗各位了。」
台下的閣主,分舵主,堂主受寵若驚,他們哪裏受得起大當家的鞠躬。
在一人領頭跪下回禮之後,台下的所有閣主,分舵主,堂主都給林天成跪下了。
他們擲地有聲的喊道,「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等眾人出征之後,林天成便私底下讓人給仙林洞主,苦塵,玄林洞主等報信,好讓他們暫時迴避。
這些人雖然也是太一宗的人,但是,他們無論怎麼說都對林天成有恩。
其實,整個太一宗,有錯的也沒有幾個。
只是,林天成若是不對付他們,到時候,無妄老賊一聲令下,他們必定會收拾自己。
所以,讓人私底下給仙林洞主,苦塵,玄林洞主等報信,已經是林天成最誠的善意了。
林天成回到了後院之後,便安排人把這22個女友都送到矮靈族去。
相信,矮靈族人會念及林天成的救命之恩,幫忙照顧她們。
矮靈族處於西南邊境,距離福澤州甚遠,太一宗的人暫時不可能注意到那裏。
22個女友都對了林天成念念不舍,不過她們知道留在林天成的身邊只會拖累了他。
「放下吧!我林天成能活到今天靠的可不僅僅是運氣。你們照顧好自己便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
22個女友一一與林天成吻別,林天成被動的充了不少的電。
相比於修真界的女子,李茹菲她們的電量自然是更少的,但是,它基數大啊!
所以,不知不覺間林天成的電量又達到了峰值。
林天成本打算在幻音福主的身上充電應對太一宗宗主,不過,事情有變,他失算了。
現在有了足夠的電量,林天成第一時間將農場主應用當中的最後一塊紅土地升級為了黑土地。
然後,他又耗費了六十個電種植了三顆仙元草。
有了這三顆仙元草,加上林天成現在的實力,突破到中階聖人境界不成問題。
這樣一來林天成就只剩下30個電了,勉強還過得去。
此時此刻,無妄仙人正坐在大殿之上審訊白雲洞主上上下下兩百多號人。
修遠執教上前對白雲洞主質問道,「白雲洞主,老實交代吧!宗主的妹妹紫月洞主去了哪裏,是不是被那個叫吳石虎的小子給殺了?」
白雲洞主自然是非常忌憚宗主的,但是,人是有良知的。
惨淡 當日,蓬萊洞主,溫嶺秦家聯手欺壓白雲洞天,蕭山蕭家,若不是吳石虎憑藉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恐怕白雲洞天早就覆滅了。
那個時候出手幫白雲洞天的是吳石虎,而不是太一宗。
不僅,如此,吳石虎幫到他白雲洞主的實在是太多了。
而且,在來的路上,女兒就一直叮囑他切不可以出賣小師父。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
但是,白雲洞天上上下下這麼多人,總歸有一兩個貪生怕死之輩。
在得知實情之後,修遠執教忍不住對白雲洞天責罵道,「白雲洞主,你好大膽子,竟然明知吳石虎把紫月洞主拘禁為女寵卻隱瞞不報。你真是該死!」
宗主霍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把他拖下去給我砍了,另外,加派人手搜查吳石虎這混蛋。」
居然敢把自己妹妹拘禁為女寵,宗主認為這比殺了妹妹還更加羞辱。
…… 「你可以再交十年學費。」
「頭一年免費,再三年半價,后六年全價,之後每一年學費就翻一倍,我學不起了。」
「我也是。」
「萬一這次有師父看上我,那可就一步登天了。」
「輪到你了,快進去。」
他倆的對話,一個字也不差地落在了洛蔓的耳朵中,風吹動了檐角下的銅鈴,發出兩聲清脆響動,前面的人突然激動地回頭,「好兆頭,銅鈴響了。」
她看到洛蔓茫然的神情,馬上笑道,「我叫白芸芸,你是第幾次來找師父?」
「第一次。」
「你知道嗎?我都來過十幾次了,第一次聽到鈴鐺響,傳說只要鈴鐺響了,就有人會師父收徒弟,難道是我的運氣來了。」她長得白凈可愛,雖然跟洛蔓講話,但眼睛一直往大殿裏瞟,「不會是他吧,千萬別是。」
好運寧願留給陌生人,也千萬不能落在自己朋友頭上,洛蔓搖頭,靈修也不能免俗啊。
「怎麼樣?」進去的男孩愁眉苦臉走了出來,搖搖頭,「沒有收穫。」
女靈修顯而易見地鬆了口氣,馬上露出一抹溫柔笑意,「沒事,來年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