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芭聞言就回過了神來,她當然知道齊驍占什麼都沒做,畢竟他現在被繩子綁着,而且繩子下也還穿着衣服,雖然只是單薄的褻衣褻褲。
而且她也知道,靖王今晚有破壞齊驍占和大漠公主聯姻可能的行動,眼下這情況她自然就猜到了,靖王是想通過讓人捉姦齊驍占和昭陽公主私相授受的現場,從而逼着齊驍占娶昭陽公主,那麼大漠公主自然也就不可能和齊驍占聯姻了。
但靖王大概也是怕齊驍占定力太強,所以才要在下了葯的情況又把齊驍占給五花大綁地放在昭陽公主旁邊,憑藉着昭陽公主對齊驍占的心思,齊驍占因為被綁着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多半就會被昭陽公主給得了逞的!
這樣一來,就能確保事情絕對順利了。
所以林小芭剛才發愣的原因不是在判斷齊驍佔有沒有和昭陽公主發生什麼,而是在奇怪為什麼她會被人打暈帶來這裏?!
林小芭說着就趕緊走去給齊驍占解開繩子。
「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齊驍占別過身去好方便林小芭解開繩子,他剛才被一陣燥熱熱醒,隨即就發現自己被繩子綁着不能動彈,一轉頭,還看到了露出香肩的昭陽公主就躺在他旁邊,和他蓋着同一張被子,嚇得他趕緊用力往外一滾,跌下了床去,然後低頭一看,還好還好,他至少還穿了一件衣服,應該還什麼都沒發生。
他還沒來得及仔細回憶自己是怎麼變成這副樣子的時候,就聽到了林小芭在外殿的聲音,心下第一反應就是害怕被她誤會了什麼,可此刻見她相信自己,他又是開始質疑了起來,心想着,林小芭應該早就知道他會這樣地和昭陽公主出現在這裏吧,那她為什麼要來救自己呢?
齊驍佔先前一直在宴會上吃菜喝酒,直到前不久才出來透透氣,他出來透氣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靖王正在教訓喝得爛醉的賈奕,按住賈奕的后脖頸就把他的頭往池塘里送,嘴裏好似還在警告賈奕以後看到林小芭就繞道走。
他自然也是無所謂賈奕那種人的死活的,但他見靖王好似真要把賈奕弄死似的,有一下把賈奕的臉足足按在了水裏將近兩分多鐘,賈奕的手腳都快不掙扎了,靖王也沒有鬆手的意思,他擔心靖王真在這宮宴上鬧出了人命,到時候問罪的可不只是靖王自己,還會連累到林小芭一起問罪,故他就出手制止了。
而就在他給賈奕按壓體內的積水,沒有特別去防範靖王時,就忽然被人從身後用一根粗木棍給狠狠地打暈了!
現在他想來,一定就是靖王設了這個局來害他。
林小芭此刻出現在這裏,多半是一早就知道靖王的計劃,但他想知道林小芭為什麼要來救自己,她不是都跟他一刀兩斷了嗎,不是選擇跟靖王在一起了嗎,那為什麼還要為了救他,來破壞靖王的計劃?!
「我也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林小芭感覺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小,她着急地幫齊驍佔先解着腳上的繩子,想着先抓緊時間讓齊驍占自己離開,免得她一會兒就完全沒力氣幫他逃了。
而她在解繩子的時候,大概也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的異樣是和剛才在殿中聞到的香有關,也大概想起來了,那香是當初皇上在崇德宮用來害靖王的香,如此一想,加之先前是皇上的人領她進的宮,她就確定了皇上是要陷害她背叛靖王,以達到試探和刺激靖王的作用!
只是她還是有一點不明白,那就是皇上既然知道了靖王把齊驍占綁到了這裏和昭陽公主扔一起,又為什麼不把昭陽公主給救出去呢?昭陽公主不是皇上最疼愛的女兒么?
難不成,皇上為了逼齊驍占娶昭陽公主,也不管不顧自己寶貝女兒的名聲了?!
。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凌家人悲痛不已,庄女士終於開始自責,如果不是她當初聽信了大兒媳的話,小孫子也不會死。
庄女士的自責來得有些晚了。
死去的人已經不可能再活過來。
幫助汪晴的那位法師也被特調處抓了起來。
汪晴家的公司也因為這件事受到了極大影響,導致股價狂跌。
汪家人現在一個個都怨恨汪晴,怨恨得要命。
如果不是為了幫她,他們也不會被連累至此。
邱靈在西西的死因大白於天下后,選擇與凌峰離婚。
凌峰極力挽留,奈何邱靈去意堅決,最終二人離婚收場。
邱靈和老公凌峰離婚之後,就想陪在兒子身邊,哪怕兒子變成了鬼,她也要一直陪着兒子。
西西卻不願意害了最愛的媽媽。
在確定母親不會幹傻事之後,就去了地府報道。
邱靈不得不含淚送走了兒子。
好在喬安告訴她,她和西西母子緣份未斷。
西西還會投胎到她的肚子裏,重新成為她的兒子。
邱靈這才終於打起了精神,也鼓起勇氣開始尋找新的幸福。
解決了西西的事,王老闆一家對喬安很是感激。
送走西西的隔天,小王就過來通知喬安,他們一家想請她吃飯。
有人請吃飯喬安當然不會拒絕,到了約定的時間,喬安一個人獨自走到王記大排檔,等著吃王老闆一家準備的大餐。
到了店裏之後,喬安才發現,王記大排檔竟然已經有了別的客人。
來吃飯的是幾個年輕人,這些年輕人看着年紀都不大,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他們用兩張小方桌拼在一起拼成了一桌,五個少年圍着兩張桌子坐了一圈並不顯得擁擠。
他們五個人點了一大桌菜,喬安計算了一下,這一大桌起碼要上千塊,也不知道這群少年夠不夠錢付帳。
不過喬安也沒有想太多,到了店裏之後,她直接坐在了離那一桌客人稍遠一些的位置上。
那群少年還學着大人的樣子喝酒划拳。
五人鬧出的動靜頗大,在街尾都能聽到這裏傳出的聲音。
「喬安妹子,你來了!」老闆娘一見喬安到了,立馬迎了過來。
「來了,今天店裏有客人啊。」喬安看了眼那桌客人。
「是啊,他們比你早來了大半個鐘頭,五個人點了這麼多東西,也不知道待會誰付帳。
我等下可得盯緊一點,不能讓他們跑單了。」
老闆娘看了那幾個正在划拳的年輕人一眼,眼神警惕。
「要是跑單也沒關係,他們還能從你們手上跑了不成。」王老闆一家可不是活人,敢跑死人的單,那是嫌活膩了吧。
「不說他們了,我家那口子早就把你愛吃的都給烤上了,還另外給你做了小龍蝦和烤生蚝。
我這就給你端過來,要是還有什麼想吃的,就和我們說,想吃什麼管夠。」
老闆娘說完這句話,就去把王老闆烤好的烤串都給端了過來。
小龍蝦剛剛做好,正好也一起端了過來。
喬安看着這一大桌的烤串和美食,眼睛頓時一亮。
王老闆今天可真是夠大方的,又是烤魚又是烤蝦。
而且這魚和蝦還都很新鮮,一看就是現殺的,今天王老闆可是大出血了。
喬安自動屏蔽掉隔壁桌的吵鬧聲,專心的吃起了面前的美味。
半小時后隔壁桌吃得差不多了,就在這時他們又打了通電話,似乎是叫了某個人過來。
大概十幾分鐘后,一名身着白色T恤和藍色牛仔褲的少年匆匆忙忙趕到。
「阿俊,你怎麼搞的,不是叫你十分鐘內到嗎?
你看看現在都過了十五歲鍾了!」一名染了黃毛的少年一巴掌拍到了桌面上。
隨着呯的一聲響,幾根竹籤掉落到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已經儘快趕過來了,沒想到還是晚了!」名叫阿俊的男生趕緊彎腰道歉。
「行了劉章,讓他去付帳,等下我們還得去唱K呢,別浪費時間了。」另一名男生按住了名叫劉章的男生的肩膀。
蕊珞 「聽到沒有,還不快去把帳結了!」劉章沖着阿俊踢了一腳,阿俊趕緊跑去找王老闆結帳。
「老……老闆,這……這多少錢?」阿俊好像有些害怕王老闆,小小聲的詢問。
「一共一千零五十,你們買得多,給你們湊給整,給一千就行了。」王老闆大方的說。
「這是一千,您數數。」阿俊顫抖着手從口袋裏拿出一千塊,然後小心翼翼的遞給了王老闆。
王老闆表情古怪的看了阿俊一眼,隨後當面把錢點了一遍,確定沒問題這才點點頭。
王老闆點頭之後,阿俊明顯鬆了口氣,飛快的跑到那群人面前復命。
之後幾人就打包了沒吃完的東西,然後一行人吵吵鬧鬧的走了。
那群人一走,王老闆一家也跟着走出來。
「那個叫阿俊的怎麼奇奇怪怪的,他好像很怕我們。」王老闆拿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那群人欺負他他不怕,倒是怕起我們來了,我們又沒有欺負他。」
老闆娘切了一聲,隨後和兒子一起坐到了喬安隔壁桌。
「那個叫阿俊的男生有陰陽眼,可惜他好像沒有覺醒天賦的樣子。
陰陽眼出現在沒有天賦的人身上,可不是一件好事。」喬安看着一行人遠去的背影淡淡的說道。
「原來他有陰陽眼!這麼說他可以看到我們的鬼相!
難怪他是這種反應了,原來他看出我們是鬼了。」
王老闆一家這才明白過來。
「不過那個叫阿俊的看着活不了多久了,他那一身晦氣,一看就是離死不遠啰。」王老闆搖著蒲扇說。
喬安挑挑眉,「你們道行見長了啊,這都能看出來。」
王老闆謙虛的搖頭,「一般一般,我也就只能看出那些離死不遠的,死亡時間一周以上的,我就看不出來了。」
王老闆說的是實話,超過一周時間才死的,以他的能力還真看不出來。
本來他們一家也才死了沒多久,實力能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年紀輕輕的說沒就沒了,可憐喲。」老闆娘嘆息一聲,感慨道。
「我不也是年紀輕輕就沒了嗎,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小王聳聳肩。
大概因為他自己也是英年早逝的關係,所以對同齡人還真沒什麼同情心。
。 一個鐵盒放在金鱗的面前。
「嗯……嗯……」
李耀指著鐵盒示意她打開。
「是要我打開它嗎?」
「嗯嗯!」
他點著頭。
家庭地位-1的他,現在不被允許說話,只能如此了。
「你要搞怪到什麼時候?」
千仞雪白了他一眼。
這人真是越來越沒有下限了,都是做父親的人了,感覺還沒有長大一般。
「你要搞怪到什麼時候?」千膤牌復讀機。
「吃我一記」
抬手就在千膤額頭彈了一下,豈能放過這個黑心棉。
吃痛的她捂著腦袋,藏了起來。
「還治不了你。」
「啰……啰……」
千膤吐著舌頭,好了傷疤忘了疼。
這溫馨的一幕,看在金鱗的眼中,她彷彿又想起了她的童年。
曾經的她也是如同這樣被父母呵護,只是那樣的日子已經不復存在了。
「這鐵盒中,有一種仙草,名叫龍魂草,是由龍神之血孕育的寶物,可以提升下位龍族的血脈,你可以吃一棵看看對你有沒有效果,或許它可以加快錦鯉的龍化過程。」
「謝謝陛下。」
這一次金鱗沒有推辭。
「就像雪兒說的,你今後不需要對我們行禮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稱呼我們大哥和嫂子就好。」
對於一位未來的神靈,而且是由他締造而成的神靈,他充滿善意。二十歲的金鱗,可是要比他小上一些的,她應該和馬紅俊差不多大。
而且金鱗的情況特殊,是缺乏家的溫暖的孩子。
作為一個合格的穿越者,這個時候不開後宮,那就要認個親,定個名分,將她拉攏為自己人。
如此才符合形象啊!
「這……可以嗎?」
「金鱗妹妹聽他的就是,從今往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