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me » اخبار » 因為她的心裏很是清楚,一旦選擇錯誤,可能會是滅頂的後果。

因為她的心裏很是清楚,一旦選擇錯誤,可能會是滅頂的後果。

可是現在的情況特殊,她只能兵行險著。

縱然她明白,君北齊定然不會置她於不顧,但是她不想做一個只能安安靜靜等待他救贖的小女人。

何況他之前曾經提起過,齊溪這個人並沒有太大的危險,她們想合作,也隨她。

既然如此,那麼選擇合作應該不會對君北齊造成任何的危險。

這一點,是南初月選擇合作的最大緣由,只是她沒有說出來而已。

齊溪點了點頭:「不管如何,眼下我是沒有任何辦法了,所以我只能選擇接受你提出的條件。至於秘密……」

她微微抿唇:「如何判斷真假?如果只是隨口一說,編出的謊話呢?」

「聰明如公主,會分辨不出我話中的真假嗎?」南初月的話很是恭維,卻也在側面敲打齊溪,不要想撒謊遮掩,南初月不是那麼好騙的人。

彼此的眼神對視着,無聲而沉默的對抗著。

最後,雙方默默地點了頭,算是對這一點達成了共識。

「那麼,誰先說自己的秘密呢?」齊溪發問。

這樣的情況下,先說出秘密的人,都可能是在危險的狀態中。

不想南初月落落大方的開了口:「既然公主是來東城做客,那麼自然是我先說,如何?」

齊溪顯然是沒有想到南初月在這一點上表現的如此豁達,眼神里透出了幾分意外,但是她顯然沒有拒絕的必要。

她默然的點了點頭,靜靜的等待着南初月說出心頭的秘密。

「公主殿下聰慧,這世上確實還有一片龍血鱗,卻也只剩下一片龍血鱗。」南初月緩緩地開了口。

她的聲線很是柔和,聽起來語調也讓人無比的舒服,可是在她說完之後,齊溪的面色卻起了變化。

現在所有緊盯着寧王府的人,都將注意力落在了龍血鱗身上。

一旦這件事被傳揚出去,之前君北齊說手裏沒有龍血鱗就是欺君之罪,所受責罰可大可小,不是一件小事。

齊溪的嘴唇動了動,聲音無比的低:「王妃將這件事告訴我,就不怕我在此時反水嗎?」

南初月笑了,只是聲音里衝進了肅殺的冷意:「公主說笑了,在我知道公主的秘密之前,自然是不會離開的。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如果公主違背諾言,怕是也不會見到別人了。」

帶笑的言語,卻滿是威脅的意味。

話中的意思表達的很是明白,如果齊溪這時候拒絕說出秘密,那麼南初月即使拼盡全力也會要了齊溪的命。

聪祥 這句話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看着南初月面上冷峻的神色就看得出,她是認真的。

面對這樣的情況,齊溪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寧王有妻如此,大概是此生無患了。」

「所以,該輪到公主了。如果秘密不是等價的分量,是不可以的。」

原以為最先說出秘密的人會處於弱勢的位置,誰曾想先說出來的人反而是發出了威脅的信號。

齊溪點點頭:「在我心裏的秘密不多,能與王妃的秘密抗衡的,想來只有一個。我……最開始的目的是要回到寧永,讓父皇立我為皇太女,讓我成為女皇。」

南初月:「……」

這個秘密的分量絲毫不次於龍血鱗的存在。

若是讓旁人知道齊溪的野心,會發生怎樣的事情,還真的是未可知的情況。

尤其是現在齊煜和齊溪的關係如此的緊張,如果齊煜知道了齊溪的想法,怕是不會輕易放過齊溪。

南初月深深地看了一眼齊溪:「想不到公主的心裏竟然有這樣的想法,倒是讓我驚訝了。」

「有什麼不可以?」齊溪微微挺起胸膛,「一樣是父皇的孩子,為什麼不能有一樣的待遇?再說我的那些皇兄們,又有哪裏真的比我強?」

。 宋江河瞧見幾人的反應,知道夏家的豬肉是吃不成了,愣了愣,硬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地嘲笑道:「莫不成是被我說中了嗎?哈哈哈,看來不僅可以叫二嫂,三嫂,還可以叫四……啊!」

這貨,真是越發的口無遮攔了。

宮玉實在是聽不下去,猝不及防地給他一腳踢上去。

那一腳的力道不輕,霎時,宋江河口中難聽的話不僅斷了下來,人還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

「砰」!

身子撞到院門后,宋江河疼痛萬分地摔在地上。

剛好有人從岔口那邊過來,目睹宋江河摔在自己面前,那人驚得往後退了一步。

宮玉淡然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宋江河,眸中一抹殺氣閃過,「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妄為秀才。」

看來一個人受家庭的影響后,即便是秀才也沒用,還不是跟宋劉氏一樣愛無理取鬧。

這廂,夏文桃直接被嚇懵了,看著宋江河,她雙手顫抖著,半天都挪移不動腳步去扶宋江河起來。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宋江河喊得凄慘,一手撐著腰,硬是爬不起來。

夏文樺三人看得賊爽,宋江河那自詡高人一等的樣真是讓人厭惡,不就是一個秀才嗎?他還以為全村人都得尊他敬他,什麼玩意兒嘛?

所幸宮玉先出手打人了,要不然他們三兄弟聽不下去,也是想動手了。

不過,宮玉還真是厲害,一腳就能將人踢飛出去,要是換做他們,根本就做不到。

門外那個村民反應過來,喃喃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宋江河全身骨頭跟散了一樣疼痛難忍,他正巧覺得委屈,聽見有人問,看了看那個居高臨下地審視他的人,哽咽道:「王叔啊!我被夏家打了,嗚嗚嗚……夏家這些人不講道理啊!」

一個大男人,說著就哭了起來,那模樣別說有多滑稽了。

王叔乃是王彩蓮的爹,他今日去地里幹活,聽人說夏家打的野豬好,且正在賣肉,他就過來準備稱幾斤,沒想到會遇到這事。

王叔看他哭的樣子,嘴角抽了抽,卻又盡量的保持鎮定道:「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夏家幾兄弟並非是不講道理的人啊!」

「王叔,你剛才不是看到了嗎?一言不合,他們就把我給踢出來了。」宋江河數落著,勉強的撐起身,往後坐靠到院牆上。

王叔始終沒有看到事情的經過,不好評論,道:「你們家始終是親戚,可別傷了和氣呀!」

「什麼親戚呀?我們家認,可是他們家認嗎?就在剛才,那個潑辣妮子說是要吃飯了,叫我們趕緊走,我走得慢了,她居然就打人了。你要是不知道她打人的厲害,一腳就能把人踢飛了。」

宋江河編瞎話跟說真的一樣。

王叔頓時深思,還道是夏家當真不想留宋江河吃飯而趕人。

宋江河看得到了他些微的同情,一拍大腿……情緒激動的結果是這一抖動腿骨,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宋江河忍了忍,念叨道:「不就是吃飯嗎?有肉了不起啊!用這種方式把人攆出來,這夏家就不是一個好的……」

言下之意是夏家為了不讓他在家裡吃肉,才把他打出來的。

夏家幾人在院子里聽到他胡亂編排的話,怒氣全都冒了出來。

夏文楠首先沉著臉衝出來道:「王叔,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什麼不留他吃飯才把他打出來?你問問他剛才都說了一些什麼?要不是他亂說,我們也不至於這樣。」

目光轉向宋江河,他咬牙道:「宋江河,你趕緊滾,我們家不想看到你,以後你都別來了。」

宋江河怒目圓瞪道:「我說什麼了?難道我說的都是假的嗎?看你現在不就是在維護那個潑辣妮子嗎?哼!可別是你早都和她有一腿了。」

聪祥 「啪」!一巴掌甩上去,宋江河的臉上頓時出現五指手印。

這宋江河真是欠打,夏文楠的火氣正旺,他還居然在火上澆油。

「你,你竟敢打我?」

宋江河被打得咆哮起來,明明剛剛半死不活的,眨眼間就爬起來,和夏文楠扭打成一團。

夏文楠捏著拳頭揍上去,同時數落道:「不打你打誰?我叫你胡說八道,你敢胡說八道,我就敢揍死你……」

王叔唏噓地讓開,看兩人打得難分難捨的,倒是想拉架,卻是怕這兩個人的拳頭。

夏文軒走過來看夏文楠沒有吃虧,忽略掉兩個人的打鬥,朝王叔道:「王叔,你是來買肉的嗎?那你進來吧!我給你稱。」

「啊?哦好!」王叔的眼睛看著打鬥的兩人,半響才反應過來。

夏文軒領著他進院子里去,他還轉臉去看那越發越凶的兩人。

肉還在石板上放著,夏文軒提著刀子問王叔要哪裡的肉。

王叔觀察了一會兒,道:「給我割五斤瘦的吧!我那閨女愛吃瘦肉。」

農村人都愛肥肉,目的是可以熬油,像他這樣只買瘦肉的,還真是少見。不過,也足以見得他寵閨女。

夏文軒稱了五斤瘦的,王叔猶豫了一下,又道:「再來五斤肥的吧!炒肉要用油,家裡都沒多少油了。」

「好。」夏文軒高興地答應。

宮玉過來幫忙,稱了十斤肉,宮玉又撿二三兩瘦肉進去,道:「王叔,你買得多,這就當是優惠你的。」

「好好,謝謝你啊宮玉丫頭。」王叔看白得一塊,心中都樂開了。

付了錢,他提著肉就要走。

宮玉順便道:「家裡剛做好飯,王叔要不留下來吃了飯再走吧?」

王叔愣了一下,「哦不了,我那閨女還等著我拿肉回去炒吃呢!回去晚了,她肯定著急。」

說時他不禁想剛才宋江河還說什麼夏家捨不得讓他吃肉才把他攆出去的,可這夏家不是挺客氣的嗎?看來就是那宋江河嘴賤,胡亂說一些讓人聽著不爽的話才得罪夏家幾兄弟的。

正巧,王叔走出院門,就聽宋江河道:「夏文楠,你別以為那賤妮子有多好,她人雖然長得丑,卻是會勾引人呢!那天在河邊,她就脫光了想來勾引我……」

。 郁時盛的感情問題。

可是被不少人盯著的。

在他這個年紀郁榕早就生下了她。雖說男人結婚年紀晚也沒什麼問題。可到底他還是到了一個該談婚論嫁的年紀。

今日宴會主位原本是多加了一把椅子。

人人可都看著到底是誰能坐上去。

沒想到開席前椅子又被人撤下去了。

這就有點看不明白了,旁敲側擊郁時盛的感情問題,甚至還有毛遂自薦的。

那男人是一點面子都沒給。

直接撂下一句心有所屬打發眾人。

在看郁榕,表情看不出好壞,只是明顯沒先前那麼活躍。

各有心思,誰都沒多說。

宴會散場后郁時盛被歐哲和關烈送回公寓。

孤神长伴我 站在陽台上,心思浮動,看著牆上的鐘。

還有40分鐘。

答應了12點之前回到他身邊的聞卿此時站在郁家祠堂內。

清冷的目光落在最上面的盒子上。

往前走了幾步似有什麼阻攔她的腳步,落腳后的她輕輕抬手。原本凄涼的只有幾顆破敗的桃樹一夕之間枝繁葉茂。

聞卿朝後看去。

一道似有若無的倩麗身影出現在視線內。

下一秒,盒子已經轉移到她的手上。

「不要。」

虛影朝著她跑來,想要阻攔,沒想到直接穿過聞卿的身體到了另一邊。

「這……你是……」

女孩疑惑的看著聞卿,覺得對方不太好惹。

盒子上了鎖。

手稍稍用力一捏,盒子瞬間碎了。

摻了血的黑髮一點變化都沒有。

「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你把東西還回去,你不能動那個。」

從始至終她都沒說一句話,只顧著做自己的事情。聞卿碎了掌心裡的黑髮,唯獨最後有一根無論如何都毀不掉。

她不相信。

憑著她的能力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不可以的。

掌心裡的發似有感應,突然一股風將它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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