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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玩失憶?她怕是要教教這位大媽好好做人。

「你,你這是賴上我了?」韓氏眉毛都豎起來了,這不是痞子無賴那一套嗎?

這丫頭怎麼全變了?跟以前,像換了個人一樣,她心裡毛毛的。

「跟我二嬸比起來,還韓嬸你是聰明人,我也就不多說。」薛染香說著起身,把她倆往外請:「不送了。」

她料定了韓氏不可能拿自己寶貝兒子的前程做賭注,那玉鎖肯定沒兩天就拿回來了。

被推出門的朱氏:???你禮貌嗎? 高義松聽到秦經綸這麼一說,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他不明白秦經綸怎麼會知道自己和林天成的關係,但知道秦經綸這是在乘林天成的東風。

老實說,高義松不太喜歡這種套路,他喜歡干實事的人。但站在秦經綸的立場上,秦經綸這樣做也沒毛病。

想到秦經綸說這次的事件成功處置,林天成居功至偉,高義松也來了點興趣。

高義松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秦經綸就知道高義松是同意了,神情很是激動,又深深地看了林天成一眼。

半個小時后,車子駛入了省委別墅區。

這下,饒是秦經綸是雲城一號,也不敢走在林天成前面,老老實實跟在林天成的身後。

「天成來了?隨便坐,就和自己家裡一樣。」高夫人滿臉笑容。

「高夫人。」秦經綸趕緊給高夫人打了個招呼,「我是雲城市委的秦經綸,來給高省長彙報工作。」

「都進來吧。」高義松就在客廳裡面。

林天成進入客廳,在距離高義松差不多一米的地方坐下。

秦經綸沒敢坐,站著對高義松道:「高省長,有關今天發生在雲城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痛定思定,吸取教訓……」

高義松擺了擺手,饒有興趣地看著林天成,道:「怎麼處置的?」

琳娴 沈萬山的兒子沒事,高義松對這件事情的後續就沒興趣了。

看見秦經綸還是站著的,高義松道:「坐下說。」

秦經綸在距離高義松更遠的地方的沙發上面靠了半個屁股,把林天成處置炸彈的經過說了一遍。

說完,秦經綸醞釀了一下情緒,滿臉感慨,「林天成不為名,不圖利,不貪功,他身上表現出來的品質和風範,值得雲城所有人學習。我準備制定一個文件,號召雲城所有政府機關人員,學習林天成的精神。」

「謝謝秦書記的讚譽,學習精神就不用了,我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林天成道。

高夫人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

高義松也難得地點了點頭,用嘉獎的目光看著林天成。

只是,高義松並沒有就這件事情討論下去,而是低頭喝茶。

秦經綸心裡便有點小失落。

高書記終究是不願留自己吃飯啊!

「高書記,我還有點事情,就不打擾了。」秦經綸其身告辭。

高義松也沒有挽留。

哪怕秦經綸是雲城一號,也不是隨便就可以在高義松家吃飯的。

上次胡飛之所以能夠留下來吃飯,那是胡飛及時把林天成送到高義松家裡,給高義松治了腿。

當然了,秦經綸今天能夠進入高義松的家,並且確定了林天成和高義松關係非同一般,他也很滿意了。

「高書記,腿好了一點嗎?」林天成問。

「還是有點疼,不過好多了。」

「我看看。」

高義松把褲腳擼了起來,放在沙發上面。

林天成裝模作樣看了會兒,點了點頭,道:「恢復的很好。我再施針兩次,應該就可以痊癒了。」

「太好了。天成,高阿姨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林天成道:「能幫高書記減輕病痛,是我的榮幸,也是全江岸省老百姓的福氣。高書記主管文教衛工作期間,江岸省文教衛環境的變化,我可是有切身體會的。」

高義松便高興起來,指了指林天成,笑道:「你啊,嘴巴也開始學甜了。」

高義松是真的開心。

如果是秦經綸說這個話,哪怕是陳述事實,也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林天成如此淡泊名利,說的就是肺腑之言了。

很快,高夫人就拿來了毫針。

高夫人不懂醫,林天成就沒讓高夫人迴避,隨便給高義松扎了幾針,開啟360殺毒,幫高義松治了一下。

在高義松家吃過晚飯,林天成便回了雲城。

來到好運來賭石店,林天成看見有個陌生男子,守在店門口。

「你是?」林天成不認識對方,問了一句。

那人對林天成客氣地笑了笑,道:「請問,你是林天成林先生嗎?」

「我是。」

那人就掏出一張請帖,雙手遞給林天成,道:「後天,喬家老太爺百歲壽誕,喬家老爺子喬鐵,在家中設宴,感謝大家這麼多年對喬家的關照,還請林先生務必賞光。」

林天成和喬家沒有任何交情。

恰恰相反,他還打了喬施恩一巴掌,逼喬施恩按照王夢欣的意思,處理了借款事宜。喬家居然還來給他送請帖,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只是,林天成也沒有害怕。

他早就想好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有凌墨晴和王夢欣這兩個可靠的後盾,他有何懼?

林天成接過請帖看了一眼,道:「辛苦了。屆時我一定準時赴宴。」

那人又對林天成欠了欠身,告辭離開。

一家比較偏僻的診所內。

喬施恩坐在板凳上面,一個大夫正在給喬施恩的臉上塗藥。

「請問你是喬施恩嗎?」一名容貌超絕的女警察進入診所,對喬施恩亮了一下工作證,「我是市公安局的,這是我工作證。」

看著女警的絕色容顏,喬施恩眼中閃過一抹驚艷,不過很快就恢復如常。

他可不認為他這個樣子,女警察對他會有興趣。

「有事嗎?」

「請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我們已經掌握了一點線索,是不是一個叫林天成的人打的?」

「誰說的?怎麼可能?你搞錯節目了吧?」喬施恩生氣地道。

雖然喬施恩很快就可以找回場子,但他被林天成打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就被傳揚了出去,這讓他格外惱火。

穆紅妝也不明白具體情況,只是聽李東來神神秘秘地提了一下,說是林天成把一個叫喬施恩的人打了。

穆紅妝立即就找到了喬施恩取證,準備借這個事情給林天成一個教訓。

「你不要害怕,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穆紅妝道。

喬施恩差點氣的吐血,很不友好地看著穆紅妝,道:「這位警官,請注意你的言行。我說了,你搞錯了節目,我的傷是自己摔的,和別人沒有關係。請你離開,不要影響我處理傷口。」

…… 第一千零三十八章貓膩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鈴聲執著的響著,大有不接就一直響下去的陣仗。

顧兮兮迷迷糊糊的從被窩裡面伸出手臂,連來電顯示都沒有看,就按下了接聽鍵:「喂?」

「呵!」

電話那頭的人聽到了顧兮兮還沒睡醒的聲音,頓時溢出一聲嗤笑,「顧兮兮,你還真是心寬呢!」

這個聲音……

不是秦仲馳的么?

顧兮兮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她連忙坐了起來,「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兮兮的第六感向來都很准。

秦仲馳這次找她,鐵定沒有什麼好事。

「難道你都沒有收到消息嗎?」

「什麼消息?」

「哈哈!」秦仲馳在電話那頭笑了一聲,像是恍然大悟,「我差點忘了墨家三少的手段了,他本事倒是不小,就算你人在米蘭,他還是能夠把消息掩蓋的滴水不漏啊!」

顧兮兮越聽越不安。

她的聲音冷了三分,「秦仲馳,你到底想說什麼?如果你今天打這個電話,就是要挑撥離間的話,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因為她跟墨錦城現在已經是鬧翻了的關係,根本就不用別人挑撥了。

「挑撥離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墨錦城現在是不是已經準備出發去洛杉磯了?或者,早就已經出發了?」

洛杉磯?

原來墨錦城是去洛杉磯?

難道……是墨錦安的事情?

顧兮兮想到了自己交給秦仲馳的那份委託書,「是你?你對墨錦安做了什麼?」

「我做了什麼?我不過就是替你討一個公道罷了,還能做什麼?」

秦仲馳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我將墨錦安告上了國際法庭。」

國際法庭!

聽到這四個字,顧兮兮的心好像突然被人痛擊,募的沉了一下。

她並不是還對墨錦安有所留戀。

自從她的記憶恢復之後,墨錦安的名字在她心中就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害。

雖然明知道秦仲馳要那份委託書是在利用自己。

可顧兮兮最後卻還是同意了。

這件事她是受害者,她不想再去回憶那些恐怖的記憶,又想讓墨錦安付出代價。

所以,她只能委他人之手了。

沉默了片刻,顧兮兮平靜的道:「不管法庭最後怎麼判,那都是他罪有應得。既然委託書在你那裡,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以後不用知會我,我沒有興趣知道。」

說完這話,顧兮兮就準備掛斷電話。

可秦仲馳立刻道,「可是,我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顧兮兮皺眉,「不太對勁,你是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吧?整個案子從我將墨錦安告上法庭,到宣判,時間前所未有的短。整個過程中,墨錦安的對抗都很消極,甚至連律師都不肯請。不管警方詢問什麼,他連筆錄都不看就簽字。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律師該有的正常反應。」

秦仲馳曾經去監獄裡面見過墨錦安。

他很平靜,很坦然。

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沉浸在痛苦和懊悔之中的罪犯。

那副樣子,反倒是更像得到了解脫。

秦仲馳是個催眠大師,相當於半個心理學大師。

所以對別人的情緒反應很敏銳。

「如果我可以催眠引導墨錦安,說不定能夠得到答案。可現在,我沒有辦法接近他。他的反應讓我覺得,這個案件還有內情。」

秦仲馳下了定論。

顧兮兮現在對墨錦安的事情很反感,也很抗拒。

再加上昨晚睡的晚,她根本就沒有心思聽秦仲馳說這些有的沒的,「不管是不是有內情,我沒有興趣知道。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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